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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写“我”的名篇类似于毕淑敏的《我很重要》、王海桐的《北大是我美丽羞涩的梦》之类的,最好是记叙文,议论性的散文也可以,

来源:学生作业帮 编辑:拍题作业网作业帮 分类:语文作业 时间:2024/04/27 20:26:19
关于写“我”的名篇
类似于毕淑敏的《我很重要》、王海桐的《北大是我美丽羞涩的梦》之类的,最好是记叙文,议论性的散文也可以,语言最好要优美些,可以拿来做摘抄,一定要富有深刻的人生哲理,
推荐两篇...
《我的母亲》胡适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侯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聘书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爱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息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侯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样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的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庆去睡.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我母样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侯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杂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住了九年,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零二、三个月)便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扑克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爱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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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马蜂窝 》冯骥才
爷爷的后院虽小,它除去堆放杂物,很少人去,里边的花木从不修剪,快长疯了;枝叶纠缠,阴影深浓,却是鸟儿、蝶儿、虫儿们生存和嬉戏的一片乐土,也是我儿时的乐园.我喜欢从那爬满青苔的湿漉漉的大树干上,取下又轻又薄的蝉衣,从土里挖出筷子粗肥大的蚯蚓,把团团飞舞的小蜢虫驱赶到蜘蛛网上去.那沉甸甸压弯枝条的海棠果,个个都比市场买来的大.这里,最壮观的要数爷爷窗檐下的马蜂窝了,好像倒垂的一只大莲蓬,无数金黄色的马蜂爬进爬出,飞来飞去,不知忙些什么,大概有百十只之多,以致爷爷不敢开窗子,怕它们中间哪个冒失鬼一头闯进屋来.
   “真该死,屋子连透透气儿也不能,哪天请人来把这马蜂窝捅下来.”奶奶总为这个马蜂窝生气.
   “不行,要蜇(zhē)死人的!”爷爷说.
   “怎么不行?头上蒙块布,拿竹竿一捅就下来.”奶奶反驳道.
   “捅不得,捅不得.”爷爷连连摇手.
  我站在一旁,心里却涌出一种捅马蜂窝的强烈渴望.那多有趣!当我给这个淘气的欲望鼓动得难以抑制时,就找来妹妹,趁着爷爷午睡的当儿,悄悄溜到从走廊通往后院的小门口.我脱下褂子蒙住头顶,用扣上衣扣儿的前襟遮盖下半张脸,只露一双眼,又把两根竹竿接绑起来,作为捣毁马蜂窝的武器.我和妹妹约定好,她躲在门里,把住关口,待我捅下马蜂窝,赶紧开门放我进来,然后把门关住.
  妹妹躲在门缝后边,眼瞧我这非凡而冒险的行动.我开始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胆怯.当我的竿头触到蜂窝的一刹那,好像听到爷爷在屋内呼叫,但我已经顾不得别的,一些受惊的马蜂“轰”地飞起来.我赶紧用竿头顶住蜂窝使劲摇撼两下,只听“嗵”一声,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掉下来,跟着一团黄色的飞虫腾空而起,我扔掉竿子往小门那边跑,谁料到妹妹害怕,把门在里边插上,她跑了,将我关在门外.我一回头,只见一只马蜂径直而凶猛地朝我扑来,好像一架燃料耗尽、决心相撞的战斗机.这复仇者不顾一切而拼死的气势使我惊呆了.我抬手想挡住脸,只觉眉心像被针扎似的剧烈地一疼,挨蜇了!我捂着脸大叫.不知道谁开门把我拖进屋.
  当夜,我发了高烧.眉头处肿起一个枣大的疙瘩,自己都能用眼瞧见.家里人轮番用了醋、酒、黄酱、万金油和凉手巾把儿,也没能使我那肿包迅速消下去.转天请来医生,打针吃药,七八天后才渐渐复愈.这一下不轻呢!我生病也没有过这么长时间,以致消肿后的几天里不敢到那通向后院的小走廊上去,生怕那些马蜂还守在小门口等着我.
  过了些天,惊恐稍定,我去爷爷的屋子,他不在,隔窗看见他站在院里,摆手召唤我去,我大着胆子去了.爷爷手指窗根处叫我看,原来是我捅掉的那个蜂窝,却一只马蜂也不见了,好像一只被丢弃的干枯的大莲蓬头.爷爷又指了指我的脚下,一只马蜂!我惊吓得差点叫起来,慌忙跳开.
   “怕什么,它早死了!”爷爷说.
  仔细瞧,噢,原来是死的.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几只黑蚂蚁在它身上爬来爬去.
  爷爷说:
   “这就是蜇你的那只马蜂.马蜂就是这样,你不惹它,它不蜇你.它要是蜇了你,自己也就死了.”
   “那它干吗还要蜇我呢,它不就完了吗?”
   “你毁了它的家,它当然不肯饶你.它要拼命的!”爷爷说.
  我听了心里暗暗吃惊,一只小虫竟有这样的激情和勇气.低头再瞧瞧这只马蜂,微风吹着它,轻轻颤动,好似活了一般.我不禁想起那天它朝我猛扑过来时那副视死如归的架式,与毁坏它们生活的人拼出一死,真像一个英雄……我面对这壮烈牺牲的小飞虫的尸体,似乎有种罪孽(niè)感沉重地压我心上.
  那一窝马蜂呢,无家可归的一群呢,它们还会不会回来重建家园?我甚至想用胶水把这只空空的蜂窝黏上去.
  这一年,我经常站在爷爷的后院里,始终没有等来一只马蜂.
  转年开春,有两只马蜂飞到爷爷的窗檐下,落到被晒暖了的木窗框上,然后还在去年的旧窝的残迹上爬了一阵子,跟着飞去而不再来.
  空空又是一年.
  第三年,风和日丽之时,爷爷忽叫我抬头看,隔着窗玻璃看见窗檐下几只赤黄色的马蜂忙来忙去.在这中间,我忽然看到,一个小巧的、银灰色的第一间蜂窝已经筑成了.
  于是,我和爷爷面对面开颜而笑,笑得十分舒心.我不由得暗暗告诉自己:再不做一件伤害旁人的事.
再问: 有其他的吗?
再答: 举一反三嘛...细细读一下,换个角度参考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