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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获诺贝尔奖的史怀哲的思想

来源:学生作业帮 编辑:拍题作业网作业帮 分类:历史作业 时间:2024/04/28 00:38:12
有关获诺贝尔奖的史怀哲的思想
高一课文里有他写的《我的呼吁》,
尽量详细一点
史怀哲从三十几岁去非洲,在接近蛮荒的贫穷落后地区为他素不相识、语言不通的非洲人民献上他所有的精力、智慧和爱心将近五十余年,直到他以九十岁的高龄在岚巴瑞逝世.在最初的三十多年中,他还经常奔波于欧洲各大城市,举办他拿手的风琴演奏会,不断为他的医院募集经费.
史怀哲一生反对任何暴力与侵略,他极力倡导尊重生命的理念.史怀哲深信渴望生存、害怕毁灭和痛苦,是人类的一种本能,也是每一个生命体都具有的本能.作为一个有思想能力的人,我们应该尊重别人和别的生命,因为他们像我们自己一样,强烈地冀求着自由而快乐的生活.因此,无论是身体或心灵,任何对生命的破坏、干扰和毁灭都是坏的;而任何对生命的帮助、拯救及有益生命成长和发展的都是好的.
在实践生活中,史怀哲认为每一个人在伤害到生命时,都必须自己判断这是否是基于生活的必须而不可避免的.他特别举了一个例子:一个农人可以为了生活在牧场上割一千棵草花给他的牛吃,但在他回家的路上,他却不应不小心踢倒一棵路旁的小花.
史怀哲相信宇宙间所有的生命是结合在一起的,当我们致力于帮助别的生命时,我们有限的生命可体验与宇宙间无数的生命合而为一.史怀哲一生发表了许多演说和文章,反对战争、破坏环境及发展核武器,而他最有力的演说是他用自己的生命身体力行的.1952年,这位慈祥博爱的长者在奥斯陆(Oslo)接受了诺贝尔和平奖,这个奖代表多年来全世界对他的尊敬和推崇.
史怀哲虽已辞世四十年,但他仍是全球志愿者们最尊敬、最仰慕的人之一.史怀哲为人谦和,很少诉说自己的事迹与成就.但他以实际行动所选择的人生道路不断鼓舞和感动着许许多多后来的志愿者去追随他四海一家的博爱情怀.
国际上现在还有许多人在宣扬和发展史怀哲的博爱精神,其中较有名的是国际艾伯特·史怀哲组织(International Albert Schweitzer Association)及国际艾伯特·史怀哲基金会(International Albert Schweitzer Foundation);前者着重于发扬史怀哲的精神,后者着重于继续他在非洲的医疗援助工作.
史怀哲的著作不仅多元且具有专业性,共计有『尤金.孟许』(1898)、『康德的宗教哲学』(1899)、『根据十九世纪科学研究和历史记载对最后晚餐问题的考证』(1901)、『耶稣的救世与受难的秘密--耶稣生平的素描』(1901)、『巴赫论』(1905法文版;1908德文版)、『耶稣生平研究史』(1906)、『德法两国管风琴的制造与演奏风琴的技巧』(1906)、『原始森林的边缘』(1921)、『文明的哲学:文化的没落与再建&文化与伦理』(1923)、『使徒圣保罗的神秘』(1930)、『我的生活和思想』(1931)、『非洲杂记』(1938)、『培利干的生活与感想』(1951)等.
阿尔贝特·史怀哲,于1875生于阿尔萨斯(当时隶属德国).青年时代多才多艺,不仅是一位神学和哲学双料博士,而且还是一位享有盛名的管风琴演奏家和巴赫音乐的研究家.1905年,已经30岁的史怀哲突然决定放弃所有的地位,将奔赴非洲丛林去当一名乡村医生.为达到这一目的,他转而习医,38岁时学成,这一年(1913年),他以医学博士的身份携新婚的妻子海伦娜去了法国殖民地赤道非洲的伦巴兰(今加蓬共和国境内),创办了一所丛林诊所,并在蛮荒丛林中行医达五十余年.一九五四年获颁诺贝尔和平奖,但他将奖金用来建麻疯村.九十岁时逝世于非洲.被人称“非洲之父”.
在非洲恶劣的条件下,写下了大量有关文化和伦理学和著作,创立了“敬畏生命伦理学”.这种伦理学后来被誉为“标志西方道德进步的一个里程碑
史怀哲言论
“我的生命对我来说充满了意义,我身旁的这些生命一定也有相当重要的意义.如果我要别人尊重我的生命,那幺我也必须尊重其它的生命.道德观在西方世界一直就仅限于人与人之间,这是非常狭隘的.我们应该要有无界限的道德观,包括对动物也一样.”
“除非你能够拥抱并接纳所有的生物,而不只是将爱心局限于人类而已,不然你不算真正拥有怜悯之心.”
“除非人类能够将爱心延伸到所有的生物上,否则人类将永远无法找到和平”
The picture caption is a quotation from Albert Schweitzer in Christendom,Winter,1936:"I ask knowledge what it can tell me of life.Knowledge replies that what it can tell me is little,yet immense.Whence this universe came,or whither it is bound,or how it happens to be at all,knowledge cannot tell me.Only this:that the will-to-live is everywhere present,even as in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