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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写的关于杨桃的诗……拜托……急吖!

来源:学生作业帮 编辑:拍题作业网作业帮 分类:综合作业 时间:2024/11/01 07:12:32
苏轼写的关于杨桃的诗
……
拜托……急吖!
含激愤于婀娜之中 寄妙理于旷达之外
  ——析蝶恋花探索苏轼谪惠前后的心路历程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词学》第十六辑(2006年)
  吴帆、李海帆
  关于苏轼蝶恋花《春景》词的创作年代,一向不很确定,龙榆生的《东坡乐府编年笺注》将其列入不编年的词作中,后来一些选本也均如是处理。
  关于蝶恋花《春景》词的原始资料,一条三惠洪提供的《冷斋夜话》:
  东坡渡海,惟朝云王氏随行,日咏“枝上柳绵”二句,为之流泪,病极,犹不释口。
  另一条三张宗橚《词林记事》卷五引《竹下词谈》:
  子瞻在惠州,与朝云闲坐。时青女初至,落木萧萧,凄然有悲秋之意,命朝云把大白,唱“花褪残红青杏小。”朝云歌喉将啭,泪满衣襟。子瞻诘其故,答曰:“奴不能歌,是‘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也。”子瞻翻然大笑:“是吾正悲秋,而汝又伤春也。”遂罢。朝云不久抱病身亡,子瞻终身不复听此词。
  根据这两条记载,陈迩冬先生的《东坡诗词选》中首先肯定“此词当是谪岭南时期的作品”,马兴荣先生在《苏轼后期词散论》一文中更进一步确认为“这首词写作时间最早三绍圣元年六月被贬之后,最迟是绍圣三年七月,朝云逝世之前。”
  苏轼于绍圣元年十月二日抵惠,虽然也是秋天,但初至惠州,一切尚未安顿妥帖,对惠州的认识尚浅,恐怕作不出内涵如此丰富的词作。又据苏轼命朝云把大白歌此词,朝云“为之流泪,病极,犹不释口”、“不久抱病身亡”。由此推断此词还具有新鲜感,是刚刚创作不久。朝云去世于绍圣三年七月,那么“青女初至(清霜初降),落木萧萧”只能三绍圣二年秋天的创作。此时作者生活平静下来,回首前尘往事,仕宦遭际,不免感慨多端见于词,咏而叹之,是很自然的。
  宋哲宗亲政的第二年(一○九四年)正月,改年号为“绍圣”,意思是继承神宗朝的政治措施,新党人物章敦、安寿等出任宰执大臣,他们把打击“元佑党人”作为主要目标,当时在朝任职的高级官员三十多人被贬到岭南等边远地区,苏轼更是首当其冲。
  绍圣元年四月,依附章敦的御史虞册,殿中侍御史来之邵,指责苏轼以前在起草制诰诏令中“语涉讥讪”、“讥斥先朝”,加以弹劾,结果苏轼落两职(取消端明殿学士、翰林侍读学士的称号)、追一官(取消定州知州之任),以“左朝奉郎”知英州,诰命天下,虞策还认为“罪罚未当”,又降官为“充左承议郎”(正六品以下),六月苏轼赴贬所,行至安徽当涂时,又被贬为建昌军司马,惠州安置。途经江西卢陵又被贬宁远军(湖南宁远)节度副使(地位比“司马”低的官员)仍惠州安置。
  苏轼贬惠,独与幼子过、侍妾朝云和两个老婢南下,以五十九岁高龄,抱病登程,万里跋涉,前往当时“蛮貊之邦,瘴疠之地”的惠州,作者当时的悲苦与怨愤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但岭南的秀美山川风物,抚慰了作者的心理,开拓了作者的视野,从而得到了精神上的超脱。这首蝶恋花词,集中地反映了此人贬惠州前后复杂的心路历程。
  作者:雪中村 2006-10-1 22:5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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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连载]含激愤于婀娜之中 寄妙理于旷达之外——析蝶恋花探索苏轼谪2
  “多情却被无情恼”——气逼灵均的烦恼
  苏轼在岭南的创作,主要是反映他被谪贬的愤懑,有同屈原一样的遭际,归朝欢《和苏坚伯固》词,歌颂赞美被放逐的忠臣屈原。殢人倦《赠朝云》词里说要学屈原《离骚》的“纫秋兰以为佩”。这首蝶恋花词的下片也是抒发了气逼灵均般的烦忧(词的一般形式规律是上片写景下片写情事,但本词依作者的思维逻辑,当先从下片析起为佳)。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墙内佳人的秋千嬉戏,牵动了墙外行人的情思,但一堵高墙隔开了才子佳人的艳遇,佳人飘然而去,空惹下了多情行人的烦恼。小词写得极富有情思,也富有理趣,无怪历来受到赞赏,被认为三苏轼婉约词的代表作。清代王士禛云:“恐屯田缘情绮靡未必能过。”其实此词下片寄寓极深。
  苏轼自小就“奋有当世志”,青年时代就写了《策略》、《策别》、《策断》二十五篇,针对北宋积贫积弱的时局,提出了一系列富兵强国的政治见解,表现了革新者的卓识,受到了朝野的重视。在历任地方官时,关心民瘼,兴利除弊,发展生产,受到老百姓的热爱。一生无论出处穷达,总是心系朝廷,不能忘怀国事,如知密州时闻辽隔宋地七百里有感而作江城子《密州出猎》词和《祭常山回小猎》诗,表达了为国靖边的雄心壮志。当其以罪人的身份谪贬黄州时,仍念念不忘国事,在《与滕达道书》中说:“西事得其详乎?虽废弃,未忘国家虑也。”尤其是元佑八年,哲宗亲政,首先准辞苏轼礼部尚书之职,准其出知定州。苏轼在临行前,请求向哲宗陛辞,哲宗以“本任宫阙,迎接人众”加以拒绝。可见哲宗对他的冷遇是很明显的,但苏轼仍十分顾念,在《朝辞赴定州论事状》中对皇帝说:“臣恐急进毫厘之臣辄劝陛下轻有改变,故辄进此说,敢望陛下深信古语,且守中医安稳万全之策,勿为恶药所误,实社稷宗庙之利,天下幸甚!”苏轼是一致的。他不顾哲宗的疏远,想挽狂澜于既倒,真是多情之致,但是赢来的却是哲宗听信谗言将他一贬再贬,直到荒僻的岭南,“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齌怒。”(《离骚》)哲宗的薄情寡义,使他心寒忧伤,深悟痛而发出“多情却被无情恼”的感喟。曾枣庄先生释这首词说:“苏轼对朝廷一片忠心,却落得远贬岭南的下场,这不三‘多情却被无情恼’吗?”
  苏轼这种烦恼是复杂的,除了“长恨此身非吾有,何时忘却营营。”(临江仙),“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念奴娇)的自省自嘲牢骚之外,更有多层次的含意。
  “恼”是垂老南贬远谪的悲伤。绍圣元年四月,苏轼贬英州,他在《被命南迁,途中寄定武同僚》诗中写道:“南行若到江干侧,休宿浔阳旧酒楼。”浔阳楼在九江,是白居易被贬官的地方,作者借“司马青衫泪”,表达“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谪贬之感伤。绍圣元年六月,当舟行至当涂,又接到了再贬惠州的诏令,作者累遭贬谪,历经艰险,所以在《慈湖夹阻风》诗中发出“人生何处不巉岩”的感慨。在《天竺寺》诗中则是直抒悲感:“四十七年如一梦,天涯沦落泪横斜。”这个“恼”字更含有远贬孤臣“虽九死其犹未悔”的报国执着。然而也同样有屈子般的无奈。绍圣元年八月,初至南康彭蠡湖。秋风凄紧,万象萧疏,湖水弥茫浩渺,远望暮霭中的孤山,不禁兴起了远贬孤臣的赤子精诚:“许国心犹在,康(匡)时术已虚”,虽有报国之心,却无匡时之术。“岷峨家万里,投老得归无?”(望湖亭)年近桑榆遭此远逐,恐怕连岷峨的四川老家也难以回归了,这三何等的无奈。《八月七日入赣过惶恐滩》:“七千里外二毛人,十八滩头一叶身。山忆喜欢老远梦,地名惶恐泣孤臣。”揭示出“康(匡)时无术”的原因:宦海沉浮,风高浪险,暮年远逐,身如一叶,诚惶诚恐,自身安危尚且难保,又焉能谈到匡时辅国。“便合与官充水手,此生何止略知津。”既含被谪贬长途跋涉的怨愤,也有宦海的沉浮省悟。
  “恼”字也含有对排陷政敌的激愤和对君王的失望。作者在《到惠州谢表》中说:“群言交击,必将致之于亡。”可见政敌之狠毒。“尚荷宽恩,止投荒服。臣轼中谢。”在感恩的字里行间,让人感悟到哲宗的黑白不分,是非莫辨。正如灵均所怨:“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之善淫。”(《离骚》)“但以瘴疠之地,魑魅为邻,衰疾交攻,无首岳之望。”谪贬的悲苦无望及怨愤已达到巅峰。如果说《到惠州谢表》中对哲宗之怨尚不甚明显,那么在绍圣二年所作的《闻正辅表兄将至,以诗迎之》:“生逢尧舜仁,得作岭南游。”则明显是反话了。苏轼在此遭贬,纯属是党政政敌的排陷,所以这种“恼”也有“怒目金刚”似的抗辩。在《过大庾岭》诗中,作者申明自己人格的磊落:“浩然天地间,惟我独也正。”《廉泉》诗中,以廉泉自喻:“水性故自清。”元符三年遇设备归渡琼州海峡时所作《六月二十日夜渡海》诗中再次申明:“天容海色本澄清。”正因为这种“浩然正气”,使他履险如夷,傲视磨难,并迎来了“天涯芳草”的广阔。
  作者:雪中村 2006-10-1 22:5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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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连载]含激愤于婀娜之中 寄妙理于旷达之外——析蝶恋花探索苏轼谪3
  “天涯何处无芳草”——随缘自适的超旷
  蝶恋花词的上片描绘到是一幅晚春时节的郊野图: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来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残红已褪,小小的青杏缀满枝头,紫燕蹁跹绿水潺潺,飞絮迷蒙,芳草伸向天边。欧阳修在其采桑子词中也有类似的描写:“狼藉残红,飞絮蒙蒙”,“垂下帘栊,双燕飞来细雨中。”显然苏轼是继承其师欧阳修词的题旨与意境,两词皆惜春而不伤春,情感健康,但不同的是采桑子词的开始就点明题旨:“群芳过后西湖好!”而苏词则是以“天涯何处无芳草”为歇拍,既是赞语、景语,又是理语,亦情亦景亦理,意蕴丰富,更胜其师欧阳公一筹。
  “天涯何处无芳草”语出《离骚》“何所独无芳草兮,尔何怀乎故宇?”这是卜者灵氛劝屈原的话。苏轼有同屈原一样的遭遇:均被君王放逐,远离故国。所以“天涯何处无芳草”也是作者的自慰语,这种自我宽慰在《见长芦大师》诗中也有表现:“莫言西蜀万里,且到南华一游。”把谪贬当作旅游,这样一想,自然心境就开朗得多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也是作者南迁途中真实的感受和体悟。他渡黄河、过长江,走江西、经虔州,越大庾……游历了祖国的大好河山,览幽探胜,尤其是岭南的奇绝风景更是抚慰了作者,并开拓了他的视野,使他写下了许多纪游的篇什,“真是江山万里相助,雄奇大笔生云烟。”(《儋州志》)岭南的不少山水经苏轼的品题,至今已成为游览胜地。
  在苏轼笔下,我们可以听到他对祖国河山的赞美:“江西山水真吾邦,白沙翠竹石底江。”(《江西》)可以看到“槎牙乱峰合,晃荡绝壁横”(《碧落洞》)的英州碧落洞。“千嶂古木临无地,百尺飞涛泻漏天”(《广州蒲涧寺》)的广州蒲涧寺。及蒲涧寺的周边风景:“蒲涧疏钟外,黄湾落木初。天涯不觉远,处处各渔樵。”(《发广州》)简直就是一幅意境淡远疏阔的水墨丹青图。他还常常把景物拟人化。说为了迎接他的到来,“名泉解娱客,琴筑鸣空山。”(《峡山寺》)景物有了灵性。他往往用浪漫的手法,通过神化传说,奇特的想像,生动的比喻,把岭南的山水写得雄伟壮丽,如“铁桥石柱连空横,杖藜欲趁飞猱轻。云溪夜逢 虎伏,斗坛书出铜龙狞”、“群仙正草仙宫铭。”(《游罗浮山一首示儿子过》)笔力豪健恣肆,飘飘仙气,真是太白之后一人而已。“帝觞分馀沥,山骨醉后土。峰峦尚开阖,涧谷犹呼舞。”(《白水山佛迹岩》)颇有屈子游仙的味道。
  对于岭南的风物苏轼更感兴趣。他认为“草本各有宜,珍产骈南荒。”荔枝、朱桔、黄柑、杨桃、龙眼、椰子、槟榔、木棉、刺桐、榕树……都在他的笔下熠熠生辉,备受赞扬。代表的作品要算途经清远写的《舟行至清远县,见顾秀才,极谈惠州风物之美》:
  到处聚观香案吏,此邦宜著玉堂仙。 江云漠漠桂花湿,海雨翛翛荔子然。 问道黄柑常抵鹊,不容朱桔更论钱。恰从神武来弘景,便向罗浮觅稚川。
  诗中表现了作者对贬所惠州的神往:有不期而遇的欢迎人群;有芬芳扑鼻的三秋桂子;有梅雨中火焰燃烧的荔枝;有价钱便宜的岭南佳果黄柑、朱桔……而对这样美好的景象,作者忽然领悟到:这次被贬简直就像陶弘景挂冠归隐那样欢快,他还打算到罗浮山去寻觅仙人葛洪呢。苏轼到达惠州后,觉得惠州的风物果然名不虚传:“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桔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食荔枝二首·其二》)
  作者的到来更为惠州人民所欢迎。《十月二日初到惠州》诗中写道:“仿佛曾游岂梦中,欣然鸡犬识新丰。吏民惊怪作何事?父老相携迎此翁。”但觉惠州仿佛梦中曾游,连鸡犬也好像是老相识,为自己的到来而高兴。惠州父老更是理解自己的无罪遭贬,相携迎接,并用岭南“万户春”酒来款待自己。
  苏轼对岭南的热爱是由衷的,真诚的,后来他遇赦北归时曾写道:“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六月二十日夜渡海》)但他歌咏的岭南景物、风物、人物又无不蒙上理想的纱幕和浪漫的色泽,变得比原来更美,更加绚丽多姿。尤其是一些闲谪诗词,主观色彩更为浓厚,苏轼声称自己的生活如何惬意,称心,“此邦宜住玉堂仙”,“不辞长作岭南人”,“南来万里真良图”,但在这随遇而安的表像下,却深藏着作者对政敌倔强不屈的抗争。最有代表性的作品是《合江楼》:
  作者:雪中村 2006-10-1 22:5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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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连载]含激愤于婀娜之中 寄妙理于旷达之外——析蝶恋花探索苏轼谪3
  海山葱昽气佳哉,二江合处朱楼开。蓬莱方丈应不远,肯为苏子浮江来。江风初凉睡正美,楼上啼鸦呼我起。我今身世两相违,西流白日东流水。楼中老人日清新,天上岂有痴仙人。三山咫尺不归去,一杯付于罗浮春。
  苏轼初到惠州住在合江楼,即惠州东门楼,是当时迎接官吏的驿馆,这是惠州守詹范对他的殊遇。合江楼位于东江、西江的汇合处,海山葱昽,江流怀抱,朱楼掩映。爽气朝来,百鸟合鸣,有如仙境。这位贬谪之人,在这样的环境中,“日清新”,“睡正美”,喝着自家酿制的罗浮春酒,简直连神仙都不想当了,这是何等的悠哉。“幽寻本无事,独往意自长。钓鱼丰乐桥,采杞逍遥堂。罗浮春欲东,云日有清光。处处野梅开,家家腊酒香。”(《残腊独出湖上》)“一杯罗浮春,远饷采薇客。遥知独酌罢,醉卧松下石。”(《寄邓道士》)这类闲适生活的诗作真是不胜枚举,尤其是在他的各种《和陶诗》中更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味道。也是寓居合江楼所作的浣溪沙词:
  罗袜空飞洛浦尘,锦袍不见谪仙人,携壶藉草亦天真。 玉粉青黄千岁蕊,雪花浮动“万家春”,醉归江路野梅新。
  坡翁到惠州的第十一天,即与两位县级官员程乡令侯晋叔、归善主簿谭汲同游大云寺,并带去自家酿制的“万家春”酒“野饮松下”。词中把自己喻为不穿锦袍的“谪仙人”李白。在微醺中嗅着野梅的芳香,欣赏着江边的美景,诗人陶醉了。
  这类词虽不是匕首投枪,却深深地刺痛了兴谗蛊谤的宵小们。据《舆地广记》载:“苏轼谪惠州,有诗云:‘为报先生春睡美,道人轻打五更钟’传至京师,章敦笑曰:‘苏子尚快活耶?’复贬昌化。”
  苏轼的政敌们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但苏轼却在谪贬途中欣赏到最秀丽的风光,尝到了岭南的佳果,领略了淳朴的风土人情,受到了百姓的欢迎与官员的礼遇,这是“天涯何处无芳草”的正面认识;反之这种偏得更要感谢群小们的谗谤,这是“天涯何处无芳草”的弦外之音:你越是放逐我到天涯海角的惠州受罪,我越是生活得快活,美好。政敌们要苏轼无可奈何,苏轼却让他们更无可奈何。
  这首蝶恋花也是作者思辨的升华和超越,“多情却被无情恼”具有普遍的生活理趣。“天涯何处无芳草”则是真理,任何地方都有其美好的一面,只要你认定,热爱,便“此心安处是吾乡”(定风波)。另一方面也表现了诗人热爱祖国每一寸土地的高尚情操和博大胸怀。这是东坡留给后世的一种精神财富,也是指导迷津者的引航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