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帮 > 综合 > 作业

《名人传》300字摘抄10篇!急!

来源:学生作业帮 编辑:拍题作业网作业帮 分类:综合作业 时间:2024/04/26 04:04:21
《名人传》300字摘抄10篇!急!
《名人传—贝多芬传》——“亲爱的贝多芬!多少人已赞颂过他艺术上的伟大,但他远不止是音乐家中的第一人,而是近代艺术的最英勇的力.对于一切受苦而奋斗的人,他是最大而最好的朋友.当我们对着世界的劫难感到忧伤时,他会到我们身旁来,好似坐在一个穿着丧服的母亲旁边,一言不发,在琴上唱着他隐忍的悲歌,安慰那哭泣的人.当我们对德与恶的庸俗斗争到疲惫的辰光,到此意志与信仰的海洋中浸润一下,将获得无可言喻的裨益.他分赠我们的是一股勇气,一种奋斗的欢乐……”

《名人传-贝多芬传》——“……我多祝福你能常在我的身旁!你的贝多芬真是可怜已极.得知道我的最高贵的一部分,我的听觉,大大地衰退了.当我们同在一起时,我已觉得许多病象,我瞒着,但从此越来越恶化……还会痊愈吗?我当然如此希望,可是非常渺茫;这一类的病是无药可治的.我得过着凄凉的生活,避免我心爱的一切人物,尤其是在这个如此可怜、如此自私的世界上!……我不得不在伤心的隐忍中找栖身!固然我曾发愿要超临这些祸害,但又如何可能?”
《名人传—托尔斯泰传》——“他的面貌有了固定的特征,永远铭刻在人类的记忆之中.宽广的前额上两道微弯的皱纹,白色的双眉异常浓密,一部忠厚长者的胡须,使人想起第戎的摩西像.苍老的面庞变得平静、温和,留着病痛、忧伤和慈祥的痕迹.从二十岁时的粗野豪放、塞瓦斯托波尔从军时的呆板严肃,到现在的他改变有多大啊!但明亮的眼睛仍然锐利深沉,显得坦白直率、胸无城府却又明察秋毫.”
《名人传—米开朗基罗传》——
一切使他不安;他的家庭也嘲笑这永远的不安.他如自己所说的一般,在“一种悲哀的或竟是癫狂的状态”中过生活.痛苦久了,他竟嗜好有痛苦,他在其中觅得一种悲苦的乐趣:
“愈使我受苦的我愈欢喜.”
对于他,一切都成为痛苦的题目,甚至爱,甚至善.
“我的欢乐是悲哀.”
没有一个人比他更不接近欢乐而更倾向于痛苦的了.他在无垠的宇宙中所见到的所感到的只有它.世界上全部的悲观主义都包含在这绝望的呼声,这极端偏狂的语句中.
“千万的欢乐不值一单独的苦恼!……”
“他的猛烈的力量把他和人群几乎完全隔离了.”
他是孤独的.他恨人;他亦被人恨.他爱人;他不被人爱.人们对他又是钦佩,又是畏惧.晚年,他令人发生一种宗教般的尊敬.他威临着他的时代.那时,他稍微镇静了些.他从高处看人,人们从低处看他.他从没有休息,也从没有最微贱的生灵所能享受的温柔——即在一生能有一分钟的时间在别人的爱抚中睡眠.妇人的爱情于他是无缘的.在这荒漠的天空,只有科伦娜冷静而纯洁的友谊,如明星一般照耀了一刹那.周围尽是黑夜,他的思想如流星一般在黑暗中剧烈旋转,他的意念与幻梦在其中回荡.贝多芬的忧郁是人类的过失;他天性是快乐的,他希望快乐.米开朗基罗却是内心忧郁,这忧郁令人害怕,一切的人本能地逃避他.他在周围造成一片空虚.
这还算不得什么.最坏的并非是成为孤独,却是对自己亦孤独了,和自己也不能生活,不能为自己的主宰,而且否认自己,与自己斗争,毁坏自己.他的心魂永远在欺妄他的天才.人们时常说起他有一种“反对自己的”宿命,使他不能实现他任何伟大的计划.这宿命便是他自己.他的不幸的关键足以解释他一生的悲剧.而为人们所最少看到或也不去看的关键,只是缺乏意志和禀性懦怯.
《名人传-自序》
“这是一支受伤而窒息的心灵,从信仰和爱情深处咏唱出来的歌声.” 
二十五年前,当我写这本小小的《贝多芬传》时,我不曾想要完成什么音乐的著作.那是一九○二年,我正经历着一个骚乱不宁的时期,充满着兼有毁灭与更新作用的雷雨.我逃出了巴黎,来到我童年的伴侣、曾经在人生的战场上屡次撑持我的贝多芬那边,寻觅十天的休息.
我来到波昂,贝多芬的故里.
我重新找到了贝多芬的影子和贝多芬的老朋友们,也就是说在我到科布楞兹访问的韦该勒的孙子们身上,重又见到了当年的韦该勒夫妇.
在曼恩兹,我又听到贝多芬的交响乐大演奏会,是淮恩加纳指挥的.然后,我又和他单独相对,倾吐着我的衷曲.
在多雾的莱茵河畔,在那潮湿而灰色的四月天,浸淫着贝多芬的苦难,贝多芬的勇气,贝多芬的欢乐,贝多芬的悲哀.我跪着,由贝多芬用强有力的手搀扶起来,给我的新生儿《约翰.克利斯朵夫》行了洗礼.在他的祝福之下,我重又踏上巴黎的归路,得到了鼓励,和人生重新缔了约,一路向神明唱着病愈者的感谢曲.
那感谢曲便是这本小册子.先由《巴黎杂志》发表,后又被班琪拿去披露.
我不曾想到这本书会流传到朋友们的小范围以外.
可是,各有各的命运……
恕我叙述这些枝节.但今日若有人在这支颂歌里面寻求以严格的史学方法写成的渊博著作,对于他们,我不得不有所答复.
我自有我做史家的时间.我在《亨特尔》和关于歌剧研究的几部书内,已经对音乐学尽了相当的义务.但《贝多芬传》绝非为了学术而写的,它是受伤而窒息的心灵的一支歌,在苏生与振作之后,感谢救主的.我知道,这救主已经被我改换面目,但一切从信仰和爱情出发的行为都是如此的.而我的《贝多芬传》便是这样的行为.
大家人手一篇的拿了去,使这册小书走上它不曾希望的好运.那时候,法国几百万的生灵,被压迫的理想主义者的一代,焦灼地等待着一声解放的讯号.这讯号,他们在贝多芬的音乐中听到了,他们便去向他呼吁.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谁不记得那些四重奏音乐会,彷佛弥撒祭中唱「神之羔羊」时的教堂--谁不记得那些痛苦的脸,注视着祭献礼,因它的启示而受着光辉的烛照?生在今日的人们,已和生在昨日的人们,离得远远了.(但生在今日人们,是否能和生在明日的人,离得更近?)
在本世纪初期的这一代里,多少行列已被歼灭:战争开了一个窟窿,他们和他们优秀的儿子都失了踪影.我的小小的《贝多芬传》保留着他们的形象--出自一个孤独者的手笔,它不知不觉地竟和他们如此相似,而他们早已在其中认出自己.这小册子,由一个无名的人写的,从一家无名的店铺里出来,几天之内,在大众手里传播开来,它已不再属于我了.
我把本书重读了一遍,虽然残缺,我也不拟有所更易.因为它应当保存原来的性质,和伟大的一代神圣的形象.
在贝多芬百年祭的时候,我纪念那一代,同时颂扬它伟大的同伴,正直与真诚的大师,教我们如何生、如何死的大师.
罗曼罗兰一九二七年三月
“表示感激的最好方式,是施予.”
唯有真实的苦难,才驱除罗曼蒂克的幻想;
唯有看到克服苦难的壮烈的悲剧,才能帮助我们担受残酷的命运;
唯有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才能挽救一个萎靡而自私的民族;
——这是我十五年前,初次读本书时所得的教训.
不经过战斗的舍弃是虚伪的,不经过劫难磨炼的超脱是轻佻的;逃避现实的明哲是卑怯的,中庸、苟且、小智、小慧,是我们的致命伤
——这是我十五年来与日俱增的信念.而这一切都由于贝多芬的启示.
我不敢把这样的启示自秘,所以十年前就迻译了本书.现在,阴霾遮蔽了整个天空,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精神支持,比任何时候更需要坚忍、奋斗、敢于向神明挑战的大勇主义.现在当初生的音乐界只知训练手的技巧,而忘记了培养心灵的神圣工作的时候,这部《贝多芬传》对读者该有更深刻的意义.
——由于这个动机我重译了本书.(这部书的初释稿,成于一九三二年,在存稿堆下埋藏了有十几年之久.出版界坚持本书已有译本,不愿接受,但已出版的译本绝版已久,我始终未曾见到.然而,我深深的感谢这件在当时使我失望的事故,使我现在能全部重译,把少年时代幼稚的翻译习作一笔勾销.)
此外,我还有个人的理由.
疗治我青年时世纪病的是贝多芬,扶植我在人生中的战斗意志的是贝多芬,在我灵智的成长中给我大影响的是贝多芬;多少次的颠扑曾由他搀扶,多少次的创伤曾由他抚慰--且不说引我进音乐王国的这件次要的恩泽.除了把我所受的恩泽转赠给比我年轻的一代之外,我不知还有甚么方法可以偿还我对贝多芬,和对详述他一生的伟大传记家罗曼罗兰所负的债务.
表示感激的最好方式,是施予.
为完成介绍的责任起见,我在译文以外,附加了一篇分析贝多芬作品的文字.我明白这是一件越的工作,但望这番力不从心的努力,能够发生抛砖引玉的作用.
《名人传—贝多芬传》
他矮小臃肿,外表结实,生就运动家般的骨骼.一张土红色的宽大的脸,到晚年才皮肤变得病态而黄黄的,尤其是冬天,当他关在室内远离田野的时候.额角隆起,宽大无比.乌黑的头发,异乎寻常的浓密,好似梳子从未在上面光临过,到处逆立,赛似“梅杜萨头上的乱蛇”(梅杜萨,又译“墨杜萨”,是希腊神话中的蛇发女妖.编者注).眼中燃烧着一股奇异的威力,使所有见到他的人为之震慑;但大多数人不能分辨它们微妙的区别.因为在褐色而悲壮的脸上,这双眼睛射出一道犷野的光,所以大家总以为是黑的;其实却是灰蓝的.平时又细小又深陷,兴奋或愤怒的时光才大张起来,在眼眶中旋转,那才奇妙地反映出它们真正的思想.他往往用忧郁的目光向天凝视.宽大的鼻子又短又方,竟是狮子的相貌.一张细腻的嘴巴,但下唇常有比上唇前突的倾向.牙床结实得厉害,似乎可以磕破核桃.左边的下巴有一个深陷的小窝,使他的脸显得古怪地不对称.据莫舍勒斯说:“他的微笑是很美的,谈话之间有一副往往可爱而令人高兴的神气.但另一方面,他的笑却是不愉快的,粗野的,难看的,并且为时很短”,——那是一个不惯于欢乐的人的笑.他通常的表情是忧郁的,显示出“一种无可疗治的哀伤”.
一八二四年五月七日,在维也纳举行《D调弥散曲》和《第九交响曲》的第一次演奏会,获得空前的成功.情况之热烈,几乎含有暴动的性质.当贝多芬出场时,受到群众五次鼓掌的欢迎;在此讲究礼节的国家,对皇族的出场,习惯也只用三次的鼓掌礼.因此警察不得不出面干涉.交响曲引起狂热的骚动.许多人哭起来.贝多芬在终场以后感动得晕去;大家把他抬到申德勒家,他朦朦胧胧地和衣睡着,不饮不食,直到次日早上.可是胜利是暂时的,对贝多芬毫无盈利.音乐会不曾给他挣什么钱.物质生活的窘迫依然如故.他贫病交迫,孤独无依,可是战胜了:——战胜了人类的平庸,战胜了自己的命运,战胜了他的痛苦.
《名人传—米开朗琪罗传》
在翡冷翠的国家美术馆中,有一座为米开朗琪罗称为《胜利者》的白石雕像.这是一个裸露的青年,生成美丽的躯体,低低的额上垂覆着鬈曲的头发.昂昂地站着,他的膝盖踞曲在一个胡髭满面的囚人背上,囚人蜷伏着,头伸向前面,如一匹牛.可是胜利者并不注视他.即在他的拳头将要击下去的一刹那,他停住了,满是沉郁之感的嘴巴和犹豫的目光转向别处去了.手臂折转去向着肩头:身子往后仰着;他不再要胜利,胜利使他厌恶.他已征服了,但亦被征服了.
他是孤独的.——他恨人;他亦被人恨.他爱人;他不被人爱.人们对他又是钦佩,又是畏惧.晚年,他令人发生一种宗教般的尊敬.他威临着他的时代.那时,他稍微镇静了些.他从高处看人,人们从低处看他.他从没有休息,也从没有最微贱的生灵所享受的温柔——即在一生能有一分钟的时间在别人的爱抚中睡眠.妇人的爱情于他是无缘的.在这荒漠的天空,只有维多利亚•科隆娜的冷静而纯洁的友谊,如明星一般照耀了一刹那.周围尽是黑夜,他的思想如流星一般在黑暗中剧烈旋转,他的意念与幻梦在其中回荡.贝多芬却从没有这种情境.因为这黑夜即在米开朗琪罗自己的心中.贝多芬的忧郁是人类的过失;他天性是快乐的,他希望快乐.米开朗琪罗却是内心忧郁,这忧郁令人害怕,一切的人本能地逃避他.他在周围造成一片空虚.
《名人传—托尔斯泰传》
“那时我还没有五十岁,”他说,“我爱,我亦被爱,我有好的孩子,大的土地,光荣,健康,体质的与精神的力强;我能如一个农人一般刈草;我连续工作十小时不觉疲倦.突然,我的生命停止了.我能呼吸,吃,喝,睡眠.但这并非生活.我已没有愿欲了.我知道我无所愿欲.我连认识真理都不希望了.所谓真理是:人生是不合理的.我那时到了深渊前面,我显然看到在我之前除了死以外什么也没有.我,身体强健而幸福的人,我感到再不能生活下去.一种无可抑制的力驱使我要摆脱生命.……我不说我那时要自杀.要把我推到生命以外去的力量比我更强;这是和我以前对于生命的憧憬有些相似,不过是相反的罢了.我不得不和我自己施用策略,使我不至让步得太快.我这幸福的人,竟要把绳子藏起以防止我在室内的几个衣橱之间自缢.我也不复挟着枪去打猎了,恐怕会使我起意.我觉得我的生命好似什么人和我戏弄的一场恶作剧.四十年的工作,痛苦,进步,使我看到的却是一无所有!什么都没有.将来,我只留下一副腐蚀的骸骨与无数的虫蛆……只在沉醉于人生的时候一个人才能生活;但醉意一经消灭,便只看见一切是欺诈,虚妄的欺诈……家庭与艺术已不能使我满足.家庭,这是些和我一样的可怜虫.艺术是人生的一面镜子.当人生变得无意义时,镜子的游戏也不会令人觉得好玩了.最坏的,是我还不能退忍.我仿佛是一个迷失在森林中人,极端愤恨着,因为是迷失了,到处乱跑不能自止,虽然他明白多跑一分钟,便更加迷失得厉害……”

《名人传—我们应当做什么?》——(一八八四—八六)便是这第二次错乱病的表白,这一次的病比第一次的更为悲剧化,故它的后果亦更重大.在人类的苦海中,实在的,并非一般有闲的人在烦恼中造作出来的苦海中,托尔斯泰个人的宗教苦闷究竟算得什么呢?要不看见这种惨状是不可能的.看到之后而不设法以任何代价去消除它亦是不可能的.——可是,啊!消除它是可能的么?
《名人传—托尔斯泰传》——俄罗斯的伟大的心魂,百年前在大地上发着光焰的,对于我的一代,曾经是照耀我们青春时代的最精纯的光彩.在十九世纪终了时阴霾重重的黄昏,它是一颗抚慰人间的巨星,它的目光足以吸引并慰抚我们青年的心魂.在法兰西,多少人认为托尔斯泰不止是一个受人爱戴的艺术家,而是一个朋友,最好的朋友,在全部欧罗巴艺术中惟一的真正的友人.既然我亦是其中的一员,我愿对于这神圣的回忆,表示我的感激与敬爱.
这一切卑微的心灵对于托尔斯泰的长成上的影响当然是昭然若揭的事.暮年的托尔斯泰似乎已在这些灵魂上萌蘖,试练了.他们的祈祷与爱,在儿童的精神上散播了信仰的种子,到老年时便看到这种子的收获.